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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project/藤原妹红个人向】三尺书  「生」-明火执仗(二)

*文中所写冰裂纹杯,是属于南宋官窑的极品,妹红生活的时期中国仍处于唐朝,是没有这种技术的。特此标明,以免混淆。
*半夜更文我都不知道我写了什么鬼玩意儿。
*妹辉/辉妹倾向有,看诸君如何理解
* 还是很短

*前文三尺书  「生」-明火执仗(一)

=========以下正文===========

—— 刻んだ,确かに深く。その伤痕に、滴る命/铭刻得,如此真切的深。从那份伤痕之中,淌出的是生命
永远の意味を问いながら。歪な伪物に手を染めて/叩问着永恒的意义,双手沾染上的却是扭曲的赝品。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和我一样,同样不甘于命运的掌控,不甘于现实的束缚。”面前慵懒的斜倚在榻上的月球公主单手支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眯缝起的浅色眼眸里盛着微微的嘲讽。
“第一次看见你我便知道我们是一样的人,”辉夜近在咫尺的笑容和千年前的逐渐重叠起来,在她眼里化为了一片模糊的雨,“你眼睛里那个词,唤做寂寞。”

没有母族的庇护,藤原妹红在这个人丁旺盛的大家族里也自然算不了什么。
好像是一株生在路边的野草,在路人看不见的阴影里逐渐成了株亭亭的花。
豪族的生活也日子并没有想象里那么难熬,没有什么人关注她,却也少了一些不怀好意的欺侮,生活平淡无奇却也称不上无趣——毕竟这里是藤原氏,一个充斥着夫人和小妾、嫡系和庶出的大家族,女人为了夫君的宠爱和容貌争斗不休,男人为了继承权和名利针锋相对。
有时候她也会想啊,若是自己是个男儿身,是否还能像现在一样无所事事做一个事不关己的闲人。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藤原妹红继承了来自她那个侍女母亲的美貌,同样继承来的也有那份聪慧。她冷眼看了自己那些兄长明里暗里斗来斗去,早明白自己若是个小少爷,早该在襁褓里就被人狠狠地掐了脖子丢到河里淹死。
无声无息地,就好像自己不曾来到过这个世界上一样。

这几个月来藤原家一直被一种诡异的氛围笼罩着。
先是自己那位名义上的嫡母面上跟罩了层乌云似的,脸色沉得可以滴出水来。连平素一贯喜欢的脂粉也不搽了,整日只是一味地哭闹发怒,那套她最喜欢的——也是父亲送的那副来自大唐的冰裂纹套杯也在愤怒中尽数摔了个粉碎。
而父亲却根本懒得理会自己正妻的聒噪不止,日日在外头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据夫人身边那些嘴碎的小丫头说,他已经整整五日不曾踏进过夫人的院落,也不曾搭理过夫人一次。
看来平日里那位不可一世的嫡母可算是失了宠了。她拍拍手上沾染到的食物残渣,端着盘子出了房间。
一路上她听见了很多东西,失去了主母这样一个威严的上位者各个侧房和小妾都不安分起来,躲在一起大嚼舌根,将平日里的那份怨毒在话语里密密地织了一层又一层,带着不加掩饰的刻薄和讽刺。
“见她平日那般趾高气扬不可一世,还以为她天生一股威严傲慢的性子,谁知竟是这样荒唐。呵,你只瞧她现在那副癫狂样,和那些患了疯病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姐姐说的可不是,这就叫天道轮回报应不爽,她当初可逼死了多少人?现在也轮到她尝尝这滋味了!”
“只是这竹取姬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把咱们大人迷得神魂颠倒的,定是个不知廉耻的狐媚子,该趁早了结……”
女人尖细的声音肆无忌惮地传到了她的耳中,她也只是蹙了蹙眉,固守心神一步步向目的地走去。
这种所谓深院秘辛,她没有任何听的兴趣。
只是——居于深宫后院的女人啊,大抵都是这样可悲可笑吗?

那时她突然就渴望着去见一见那些人念念不忘的竹取姬,看看她是否和那些女人都不同。

思维终究被对方贴了上来的唇打断。
那两片柔软的,微凉的,从初见时便描着金粉涂着胭脂的唇。
在她的唇热情的回应对方,在两片唇犹且未完全紧贴互相舔咬之前,她的手抚上了蓬莱山辉夜那头柔顺的黑发,任凭指缝里滑过多少拢不住的青丝。
如愿以偿的,藤原妹红看见蓬莱山辉夜的嘴唇张张合合,带着几分懒散魅力的声音从中吐出。

“你从小就很寂寞。”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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